【德哈德】精神疾病（5）
五、
砰。
墙面与德拉科的背部接触，闷响。即使哈利手中握着山楂木魔杖，他还是选择用手攥紧德拉科的衬衫领，将他狠狠地撞到墙上。哈利被拳头温热的触感吓了一大跳，他在出手的那一瞬间，原以为自己会抓个空的，可他没有。那么…
“哦，波特。”德拉科被困在墙与哈利之间，苍白的脸色显示着他正忍受突然而来的痛苦，而他的语气，却带着本不该存在的怜悯。
“马尔福，你，你，真的没有死？”哈利攥着领子的手力道不自觉的弱了。他仰头，眼里反射吊顶灯的光芒。
“哦，波特。”还是怜悯的语气，“如果你还留着你那堪比巨怪的大脑，你就该知道，我真的死了。一道索命咒，波特。除了你之外，没人活下来过。”
哈利的脸色变得惨白。他松开手，低下头不再看德拉科，喃喃自语：“是什么魔法吗，有这种魔法吗…”
“或许有，或许没有。”德拉科这才伸手理了理自己变得皱巴巴的领口，“但我想说的是，就算我是妄想，如果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，你当然是会碰到我的。”
“妄想！妄想！妄想！”哈利咆哮着后退，狠狠按住自己的头，“那个该死的治疗师给我贴的标签是抑郁症！不是什么妄想症！”
德拉科没有再开口。事实上他出乎意料的安静，站在远处，眼神一刻也不离哈利，神色甚至称得上温柔。
“那好。”哈利的平静来的令人意外，他忽然就冷静下来，也许用冷酷会更好。他再次走到德拉科面前，仰头看着德拉科，“会很真实对吧。那我损失的一夜情，你给我补回来。”
德拉科看着面前的人不疾不徐的剥开自己身上的衣服，瞳孔逐渐放大。他一动不动，直到哈利将最后一件上衣随手扔在地板上，他终于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：“如果你想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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